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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凝霜眼中闪过一道寒光，她自然知道，当初，陆夫人还是佟秋沛的时候，不就是对佟秋屏下了药吗？
白菊之前跟着古凝霜去查陆夫人陆秋沛的事情，自然是知道那些过往的。
她听着大小姐的话，脸色也是微微一变，“大小姐，这个陆夫人还是用的当初的药？”
“嗯，或许是，也或许是相关的，听说，陆夫人当初年少时，还没被佟家收养的时候，她可是在江湖上待过，能知道一些旁门左道的药，也是有可能的，是不是这种药，那个吴以蛮请去的医生都没检查出来看出来？”
白菊点了点头，“是这样！”
古凝霜略带感慨的道：“这个陆秋沛真的是心机颇深，否则也不会伪装那么些年，都不被发现了。”
古凝霜是真的觉得这个陆夫人当初坏的也是有些能力的，否则也不能算计了佟家的佟秋屏，最后算计了陆家主，也算计了她儿子。
其实说来，后来陆夫人的人设崩了，也是因为陆秋烟，若不是陆秋烟死的原因，估计陆夫人现在还继续伪装着不会被发现。
她当初也是没有发现陆夫人的问题，也是后来，她才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