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色的眼眸，仿佛都是她的幻觉一样。
古凝霜低头看小狐蓝蓝，都不知道它为什么看起来那么激动。
古凝霜蹲下身来，抱住了蓝蓝。
“吱吱，吱吱……”
古凝霜听着它的声音，也没听懂它在说什么。
古凝霜笑了下，拍了拍它的头，想对它说什么。
就在这时候，她的头嗡的一响，整个人都有些发晕的感觉。
因为古凝霜脑海里有什么光影闪过。
她看着小狐蓝蓝都有一种熟悉的感觉。
刚刚就好像，她曾经也是这样蹲下来抱着蓝蓝，跟它说话，它吱吱的叫着一样。
古凝霜潜意识里就觉得，她似乎应该是能听懂蓝蓝说话，能听懂它的语言，似乎还能跟它沟通一样的。
古凝霜意识到这个，神色有些冷凝，看着小狐蓝蓝，也有些若有所思。
因为这时候，她想起关于南狐族的事情。
自然也想起了那个橙色鸟。
那个橙色鸟，也就是它作为桐湘雯的时候说过，说她拥有幻术能力，是拥有妖魂的，就算是在妖族，地位也不低，只不过能作为人，可能是背后有神秘的力量保护她，扭转了力量，瞒天过海，让她成为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