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副样子，都快失去理智变成了一个傀儡，倒不如死了的好。
看着韩司痕，古凝霜挑眉道：“韩司痕，我其实一直都想杀了你，倒是没想到你命大活到了现在。”
“我知道，若是你不方便动手，我自己动手也可以。”
是他对不起古凝霜，古凝霜想让他死，他自己动手便可。
古凝霜眼底掠过一道光芒，她眯着眼睛看着韩司痕，发现韩司痕说的这些话倒也不是作假。
“韩司痕，如果我说，我能解了你身体上的药物，让你恢复正常，你可愿意奉我为主，听从我命令？”
听到这句话，韩司痕眼眸都睁大了起来，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古凝霜，“我……可以跟在你身边？”
此时的韩司痕有些激动，如此，他是否就可以为古凝霜做些什么。
是他对不住她，他确实也是想弥补的。
他本以为他是无法弥补的，但是听到古凝霜这句话，他一下子有些激动。
“是作为属下，我要求绝对衷心。”
“你放心，我绝对不会背叛你，我知道你不相信。”
说着，韩司痕立马咬破了手指，以血为引，画出一个古老的符号，那是以命为衷心的符号。
如此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