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姜宛姝望着温柔的朱氏,又想起了死去的母亲,心里难受得跟刀割似的,她忍不住还想哭,又觉得如今父母皆不在了,容不得她这么娇气,她就死死地咬住了嘴唇,差点呛住了,咳嗽了起来。
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子凑了过来:“怎么又咳起来了?烧都退下去了,论理不该啊。来,把手伸出来,让老夫看看。”
姜宛姝睁大了眼睛,缩了缩。
朱氏细声细气地哄她:“这位是孙大夫,这几天多亏了他为你诊治。没事,让大夫给你再瞧瞧,我看是好得差不多了。”
孙大夫为姜宛姝摸了摸脉,又问了她几句。
姜宛姝略略回了话,就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孙大夫连忙叫她闭上眼睛休息,自己到外间去开药了。
林照辰就在门外边守着,一见孙大夫出来,就上前问道:“她现下情形如何?可有关碍?”
“尚好,算是缓过来了,但是小姑娘心神损伤,加上大病了一场,如今内里还很虚弱,所谓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,还需要慢慢调理一段时间,急不得,待我后面把药方子改一下,以温补调理为主。”
孙大夫过去拟方子。
朱氏从里面出来了:“那孩子看过去精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