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照辰冷冷地道:“我本该赐你们一死,但宛宛心软,若她知道了,又要难过,故而饶恕你们性命,只把你们逐出府去。”
四个丫鬟闻言,面若死灰,比方才挨了鞭子还痛苦,但却不敢吭声。
林照辰抬起眼睛,用威严的目光环顾厅中众人,“只此一次,下不为例,宛宛将来是我的夫人,你们当视她如视我,护她甚于护我,若谁再有闪失,让她伤了一根头发丝,定斩不饶,你们可都听清楚了。”
“诺!”大厅中的侍卫仆妇等人齐声应是。
“好了。”林照辰的目光又转了回来,望着跪伏在地上的丫鬟,慢慢地道,“你们现在说说,今日是何情形,一样一样说给我,不得有半点遗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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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日晴好,金水河宛如镀了金一般,名副其实。岸边的柳枝垂到水中,偶尔有一尾鱼从河中跃起,去咬那柳叶,引得刺啦一声水响,碎金四溅。
临仙阁上面那层,今天被人包了下来,十分清静。
正中的那一间栏杆处围上了一层软纱帷幕,如白雾一般遮住了房间内的景象,外头的人看不到里头,里头的人却可以清楚地看到外头。
栏杆上铺了小羊皮垫子,上面搁着金丝引枕,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