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放这么多在屋里,你前几天刚刚落了水,没生病已是侥幸,还敢这样贪凉?”
然后是姜宛姝娇怯的声音:“可是我热呀。”
那男人道:“叫人在帘子外头给你打扇子,你听话,先把身体调养好,以后怎么淘气都行。”
屋子里的仆妇将五六个冰盆子撤了出来,留了一个放在竹帘子外头,两个小丫鬟跪在了那里,持了蒲扇摇着风。
不一会儿,又有丫鬟端着食盒进去了。
“姑娘的燕窝熬好了。”
那男人又道:“把这个吃了,等下还要老老实实喝药,别总想着喝那些蜜水果汁什么的,知道了吗?”
姜宛姝低低地应了一声,不太高兴的样子。
男人这才满意了:“我去办事了,你这几天别出去,在家里歇着,等会儿若是闷了,不妨去叫吴家的姑娘过来陪你玩。“
丫鬟打起了门帘子,一个年轻的男人走了出来,他英俊得难以形容、也威严得难以形容。
梁瑾赶紧把头俯得低低的,心脏不受控制地怦怦乱跳。
他走过去,完全无视梁瑾,仿佛她是尘埃。
丫鬟将梁瑾带进了屋里。
整间房都铺上了两层地毯,下面是羊毛、上面是蔺草,踩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