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隔着毯子摸了摸她的头,而后起身出去了。
姜宛姝自己一个窝在毯子里面哭了半天,哭累了,差点憋不过气来,又钻了出来,红着眼睛,坐在那里委屈地啜泣。
可太丢脸了,她觉得这辈子都没脸出去见人了。
帐篷的帘子被掀起来,斯琴捧着一盆水进来,看见姜宛姝在那里发鬓凌乱、低声哭泣的模样,她反而吃吃地笑了起来:“阿姜怎么都哭了,看来林大郎实在太行了,你日后可有福气了。”
“啊?”姜宛姝傻傻地看着斯琴,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说的什么意思。
姜宛姝气得说话都结巴了起来:“没、没有!不不不、他不行!”
“不行?”斯琴暧昧地挤了挤眼睛。
“他不行!不是!”姜宛姝语无伦次,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,差点又要哭了。
“好好好,你别说了,我知道了,你说不行就不行吧。”斯琴在心里叹气,汉人的情趣真是一言难尽呢。
斯琴的表情看过去特别地奇怪,姜宛姝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,气得捶床。
斯琴只是抿着嘴笑,也不再打趣姜宛姝了。
少顷,斯琴帮着姜宛姝洗漱过了,又给她端了一盘吃食过来。
很简单的早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