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房门又被阖上了,把外头的声音隔绝开了。
赵琳琅站在那里,光线并不太好,她的面容似乎带着一半的阴影,看不清神色。
她站着,林照辰亦不敢坐,就那样相对而立。
母子两人沉默了半晌。
终于还是赵琳琅先打破了沉默:“我过来是替魏明姿求情的。”
林照辰的嘴角露出了一个冰冷的笑容:“怎么,她还没死吗?在这国公府里,连我的命令居然也有人敢怠慢?”
他已经将这段时间内燕州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查了清楚,今天早上,就命人给魏明姿送去了一壶鸩酒和一幅白绫,让她自己选择。原本以为如今事情已经办妥了,即便林照时在外面苦苦哀求,他也若无其事,但现在听赵琳琅这么一说,他却不悦了。
赵琳琅敏锐地察觉到了儿子的态度,叹了一口气:“照辰,我就怕你意气行事,这几天一直叫魏明姿在我房中抄经,你的人适才奉命过来,是我拦住了。”
林照辰拂了拂袖子上并不存在的尘埃,淡淡地道:“母亲,这事情你不要插手,你既然知道我,那就应该明白,她必须死,我不可能饶她。”
赵琳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:“照辰,你平日里性子冷漠、行事偏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