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意,或许她能念及旧情也未可知。”
魏明姿如何不知,曹皇后对她提了多次,每次提起赵琳琅都是咬牙切齿的。
魏明姿忐忑地摇头:“那大约是不成的,太夫人性子冷漠,连话都和我说不上两句,我该怎么求她?”
高太监也豁出去了,见四下无人,索性就将魏延告诉他的秘辛对魏明姿吐露了出来:“公主还不知吧,赵氏太夫人对皇上一往情深,还甘冒大不韪为皇上生了个孩子。”
他咽下了一口唾沫,压低了声音,“如今的燕国公林照辰其实乃是皇上的血脉,这样的干系,岂能轻易割舍得开,太夫人定然不会坐视不理的。”
魏明姿整个人呆滞住了,她抓紧了自己的手心,瞪着高太监,渐渐的,身体开始发抖起来:“你、你、你说什么……我没听清楚,你再说一遍!”
高太监咬牙,低声怒吼道:“公主,你镇定一点,老奴说的句句属实,这些事情,还是你母后说出来的,赵氏太夫人和燕国公都认下了的,绝无虚假,你如今只要去面见太夫人,以骨肉亲情哀求她,她女人家心肠软,这是我们唯一的指望了,你快去,迟就就来不及了!”
原来如此。
魏明姿的心宛如坠入冰窟、又宛如扔进油锅,痛得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