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一下。”唧唧抓了把辟谷丹扔到小狐妖的碗里。
看着小狐狸委屈巴巴的表情,他又想起了巽跋。不对比就没能察觉,曾经对巽跋可谓是尽心尽力。捣鼓一切好吃的是唧唧认为唯一幸福的事情,但现在不想做了。
原来以为有些天真幼稚可以持续一辈子,转眼间就消散成云烟。
虽良心微微谴责,最后也只是往狐妖碗里多抓了把辟谷丹。
狐妖:“……”
似乎是感应到狐妖不满,唧唧自己也往嘴里抓了把辟谷丹,示意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狐妖,别委屈什么了,你主人我也不过吃辟谷丹而已。小狐妖闹腾的劲儿偃旗息鼓,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啃了口辟谷丹。
而正在窗外看着狐狸和唧唧互动的巽跋,发出了一声哀鸣。他看了看自己浑身血窟窿的绒毛,突然间,他意识到什么,往山谷里河里的倒影飞去。在哪里,他看到了正在被他魔气腐蚀的鸟躯。
天下躯壳这么多,没一个容得下他。
且往水中看去,他那脏兮兮血糊的身子,连额顶白尖都见不着了。
正当他看着水中自己悲切时,白狐狸从唧唧屋里跑出来,嘲讽道:“原来你就是之前天天啼叫的乌鸦,怎么越来越丑了?你这样丑陋,天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