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咬着唇收回了目光,小心翼翼地尝试着走路。
不那么难受后,她才走到一旁的桌子上,将软布取了出来,打算给他包扎。
他伤口很深,愈合的格外慢,大概跟他不好好休养有关,本来已经好点的地方都又裂开了。
梁依童寻了剪刀,剪断了些,才给他包扎起来。涂药时,她心无杂念,如今包扎时,指尖每碰到他的腰腹,她心中都一阵慌乱,莫名觉得指尖有些发烫。
她也不知为何如此紧张,明明上一世也瞧过三皇子的身体,按理说,看呀看的,也该习惯了,谁料竟还是不自在。一包扎好,她就连忙后退了一步,拉开了些许距离。
豫王没察觉到她的异样,见她包好了,就慢条斯理穿上了衣服,他的动作极其优雅,修长的手指抚过衣襟时,都莫名带着一股冷淡矜贵的感觉。
梁依童只是不小心扫了一眼,胸口就莫名有些发慌,她又悄悄后退了一步,离他远了些,才觉得呼吸稍微顺畅了点儿。
等他穿好衣服,梁依童才意识到,一紧张竟忘记服侍他穿衣了,她伺候的如此不尽心,怎么指望他护着她?
梁依童有些懊恼,又试探着劝道:“王爷,您有伤在身,不若多休息休息吧?”
豫王淡淡扫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