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拿根针都能把脚底板给你戳烂。”
梁依童连忙狗腿地表态,“妈妈放心,我肯定听话。”
后院住了好几个新来的姑娘,门口原本有两个护卫守着,见郑妈妈给他们使了个眼色,两人就直接离开了,这么一来,门口竟没人看守,然而院内的姑娘却没有一个人胆敢逃走,包括那位刚刚还被摁在水里的人。
猜到必然还有人在不远处守着,梁依童没有轻举妄动,晚上她踏踏实实睡了一觉,直到郑妈妈来喊,她才起来,见她睡得如此好,郑妈妈眉心直跳,也不知是该感慨她没心没肺,还是没脑子。
用过早膳,趁时间尚早,郑妈妈带她去待客之处瞧了瞧,梁依童自打来了这儿,就仔细留意着周围的环境,路过二楼时,果然透过窗户,瞧到了后面那片湖。
她之前来过淮安街,这一整条街都背靠临河,醉生楼恰好在淮安街上,这会儿,见醉生楼确实挨着临河,她心中隐约有了成算,只可惜,从走廊处这扇窗户,只能瞧到临河,若想跳下去,只怕只能从姑娘们的住处下手。
临水的房间肯定不多,住的估计是楼里几位姿色拔尖的姑娘,郑妈妈带梁依童来了上一届花魁这儿,想让她仔细观摩一下她的仪态。
这位花魁唤莹莹,这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