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淡淡道:“今日之事,哀家确实会秉公处理,梁依童,你身为豫王府的人,就算你不曾推她,三公主当着你的面出事,也是你护主不力,这项罪名你可认?”
梁依童已经瞧懂了太后是想罚她,她没有说话,直接伏在了地上,没点头,也没反驳。
太后道:“不管是谁推的,三公主出事,你们身为奴婢,都难辞其咎,你与三公主的宫女,皆杖责三十,生死由命,拖下去吧!”
她话音刚落,却见一个声音传了过来,“且慢!”
男人声音低沉,身姿挺拔,永远是从容不迫的模样,正是豫王。
一瞧见他,太后就不由有些气恼,按理说,她是皇上的生母,与皇上是血缘至亲,理应被皇上信任,她提一些建议时,皇上却总嫌她干涉朝政,对豫王偏偏极为信任,活似被豫王下了蛊,不止一次地因豫王与她置气。
太后怎能不恼豫王?瞧见他,太后的脸就冷了下来,见小太监果然因豫王的话,停下了拖人的动作,太后愈发有些恼火,“她伺候不利,理应该罚!哀家已经吩咐了下去,谁敢不听?给我打!狠狠的打!我看谁敢拦?”
原本她也没想打死梁依童,左右一个小姑娘,都尚未及笄,这会儿瞧到豫王,见他公然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