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过,是管家伯伯的儿子,每隔一段时间,往小院中送些蔬菜和柴油米粮,若非小公子因为想爹娘默默垂泪,奴婢也不会带他出府散心。”
想到小公子差点被坏人劫走的事,夏儿的眼泪又落了下来。
梁依童也有些感慨,她递给夏儿一个干净帕子,
低声劝了两句。
等她情绪稳定下来,梁依童又思索了一下,道:“既然如此,你先安心在豫王府养伤吧,派人在小院守着,给管家的儿子递个信,让他别担心就行,等你伤好了,再说旁的。”
梁依童本想说,等伤好了,你再带走他不迟,可是一想到臻臻整日憋在小院中,哪里都不能去,她心情就有些沉重。
夏儿擦了擦泪,才道:“已经烦劳姑娘和王爷多日了,奴婢哪好再叨扰,奴婢的伤无碍的,谢姑娘关心,奴婢一会儿就带小公子回去。”
那边臻臻已经拼好了七巧板,发现娘亲还没回来,他就寻了过来,才刚过来,他就听到了夏儿姐姐的话,小家伙白嫩的小脸上,已经没了往日的乖巧,此刻小脸冷冷的,“我不走!谁都不能让我走!夏儿姐姐也不行!我要跟爹爹和娘亲在一起。”
他说完,就跑到了梁依童跟前,直接抱住了她的腿,再抬头时,小脸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