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饮了酒的缘故,她脸颊上透着一层淡淡的粉,语气也有些慢吞吞的,明显有些微醺。
梁依童倒也没因她饮了酒,就没有不将她的郁闷当回事。
见她提起傅鸣卓是这种态度,梁依童便清楚,只怕他们之前关系是极好的,见傅鸣卓并不是直接说不满意这桩亲事,梁依童反倒松口气,哪怕傅鸣卓有些不靠谱,他人品也不算坏,既然已经定了亲,两人自然是好好完婚比较好。
梁依童耐心分析道:“他说不得就是心情不好呢,才见了两次而已,你先别多想。”
陆锦却道:“他之前又不是没心情不好过,也没见他迁怒到我身上,十有□□是因为亲事头疼呢。”
梁依童劝道:“未必,我觉得以他的脾气,若是不想成亲,肯定会提前阻止,断不会等父母定了下来,又迁怒到你身上。等下次瞧见他时,大不了你先问问他,他若真不满意,你们再商量?”
陆锦觉得这也是个办法,便道:“行吧,那就到时问问吧。”
她其实也是饮了酒,小情绪才被放大了,若是没有饮酒,说不得直接就过去了,根本不会上火。她说完就打了个哈欠,懒洋洋靠在了榻上,动都不想动了,这副懒散的小模样,令梁依童无端有些想笑,只觉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