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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支舞跳完时,太后竟也来了, 她老人家一来,大臣偕同女眷们皆站了起来,皇上也下来迎了一下, “母后不是身体不适, 怎么又过来了?”
“现在觉得舒服多了,就过来瞧瞧。”
她时不时头晕,都是些老毛病了,见她无碍了,皇上让人连忙在自个的左手边加了座椅, 亲自扶着太后坐了下来,众人都恭敬地给太后请了安,太后摆了摆手,“都坐下吧。”
她简单说了几句贺喜的话, 便称赞了豫王等人一番,说正是有他们才有了国泰民安,话锋一转又对豫王道:“你是不知道,你失踪的消息传来时,哀家和皇上有多担忧,好在你平安归来了。”
哪怕她此刻尽量表现出了和蔼,豫王心中却清楚,那几个在朝上要求皇上更换主将,剥夺他兵权的老臣,多半是出自她的授意。
他神情淡淡的,拿起帕子不紧不慢地擦了擦手,才道:“让母后和皇兄操心了,是儿臣不对。”
太后道:“哀家也没怪罪你的意思,你如今已经平安归来了,就好生为皇家开枝散叶吧,这么大年龄了,也就你膝下尚无子嗣。”
“儿臣谨遵母后教诲。”
太后之所以提起子嗣的事,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,她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