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效仿罢了,见他喝了酒,如此委屈,她倒是有些心软,还耐着性子,跟他理论了一通,说她根本不曾将他踢下床,分明只是打了他一下,他自个掉下去的,摔下床的事,哪里怪她?
谁料,这话却惹恼了傅鸣卓,他竟呵斥着让她闭嘴,醉酒后,男人多少有些无理取闹,他分明是不想听这些丢人的事,出口后,却凶巴巴的,陆锦被他吼得也有些恼,只觉得表哥也像变了个人,以前哪次寻她玩,不是带着笑?虽然时常懒洋洋的,也爱打趣她,却不曾这般凶过她。
不过成个亲,她反倒成了受气包?
陆锦哪里是受委屈的人,见他凶完她,还敢对她动手动脚,欲要轻薄她,她当即恼了,又踢了他一下,她虽不会武,因小时候,被镇北侯府的小世子欺负过,表哥便教了她几招。
她下手之处都是按他教得来的,上次是捣在他眼睛上,这次见他不尊重她,直接踢在了他裆部,将傅鸣卓四、五分的酒意都踢醒了。
他额头上也满是汗,神情也有些痛苦,刚开始陆锦还以为他在装可怜,毕竟她一个小姑娘,能有多大劲,可是他足足缓了好大一会儿,才憋出一句话,“陆锦,你疯了?”
他说这句话时,颇有些咬牙切齿。
见他是真疼,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