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蹙了蹙眉,一时竟有些动摇。她还不曾探过谭月影的口风,梁依童越是不堪,谭月影肯定越是不甘心,这倒是真的。
赵嬷嬷又道:“更何况王妃就算真丢了人,也怪不得旁人身上,您也只是闲着无聊举行了一场诗词大赛,又不是您让她出丑的,怪只怪她目不识丁,才疏学浅。姑娘家最重脸面,她若真当众出了丑,说不准往后都羞于见人,以老奴看,这可比什么惩罚都重。”
太后还真被她说动了,“就按你说的来吧。”
太后虽说了无需给她请安,第二日众人还是过来给她请了安,太后便留众人在主殿用的早膳,用完早膳就道:“闲着也是闲着,行宫景色这么美,你们不若各作一首诗吧,就由我和华夫人充当裁判,拔得头筹的哀家重重有赏。”
华夫人自是应了下来。
大家只当太后是来了兴致,又哪里敢多言?其实这些夫人,都三四十岁了,有好几位儿子都及冠了,她们这些年多忙于后宅之事,就算年轻时,才学不错,也早忘得差不多了,只觉得太后可真是想一出是一出,若是名次特别靠后,又被年轻小姑娘压了去,岂不丢人?
偏偏太后又一锤定
音,她们心中叫苦不迭。想到梁依童被武兴侯府认亲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