懵,也不知他去了何处,清楚他第二日肯定需要去上早朝,会回府穿官服,她就歇在了他房中。
翌日,她早早就起来了,专门等着他,他直到快上早朝时,才回来,身上还一身酒味,瞧见她待在他房中,他显然愣了一下,下一刻薄唇就抿了起来,望着她没有开口。
见他一身酒味,一回来,还跟她板着脸,陆锦的神情也严肃了起来,本是担忧他,一出口却成了质问,“表哥一宿未归就没想着让人回府通报一声吗?”
谁料他竟似笑非笑来了一句,“表妹连我跟旁的女人生孩子都不介意,怎么?难道竟要过问我夜不归宿的事?”
记忆中的表哥何曾这样阴阳怪气过?他虽玩世不恭,却从不会跟她乱发脾气,如今竟动不动冷着脸,陆锦蹙了眉,她不想吵架,起身就站了起来,冷静道:“等表哥醒酒了,我们再讨论这个问题吧。”
她从他身边经过时,他竟是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,陆锦被他捏得手臂生疼,他却没有放手的意思,她恼火地望向他时,他神情却罕见的冷淡至极,只是拿幽深的目光盯着她,偏偏一句话都不说。
最终还是他的小厮在门外提醒他,再耽搁下去,早朝该迟了,他才松手。
陆锦回到自己的住处后,才掀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