豫王从头到尾眼皮都没掀一下,淡淡道:“卑劣?他若没有犯事,我就算想拿他威胁你,也未必奏效,你不若回去问问你兄长,他当值时,手脚是否干净,可曾贪污过银子?”
梁越沉后背上都出了一层冷汗,总觉得男人的语气太过笃定,像是已经捉住了重要把柄。
梁越沉的父亲是难得的好官,一再教导过府中的男儿定要顶天立地,梁越沉不敢相信兄长背地里竟敢贪污受贿,可是想到他平日里的大手大脚,梁越沉又有些不确定。
不等他回答,豫王就道:“我向来不喜勉强任何人,你若想说,明日咱们便名轩阁二楼见,你若不愿意说,也别怪我揭露事实,以你兄长贪下的银子,就算不判死刑,起码也会来个流放边疆,你自己选。”
他声音压得低,说完,转身就走了。
徒留梁越沉在原地魂不守舍站了一会儿,晚上回府后,他就去了兄长那儿,梁越江此时正在宠妾这儿陪她一起用晚膳。
得知梁越沉寻他时,他便直接回了自己的住处,此时,梁越沉正在堂屋候着,他没有入座,因中间挂了一副巨型山水画,他就站在山水画前观看,这幅画是老爷子亲自画的,画上还留了十六个字,这是韩国公府的家训,老爷子之所以送给他这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