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要么嗤笑一声,要么捏一下她的鼻子,此刻,他却跟喝了酒一样,神情虽慵懒矜贵,却又格外好哄,还俯身在她唇上咬了一下,理直气壮道:“只是口头表扬?”
他咬得并不疼,甚至刻意控制着力道,
反而将她咬得痒痒的,梁依童笑弯了眉眼,抬头亲了亲他的唇,他这才满意了些,却又加深了这个吻,哪怕他状态不太对,却还记得不压她,俯身吻她时,手掌撑在她身侧。
一吻结束,梁依童微微平复了一下呼吸,才道:“你是不是喝酒了?怕我闻到酒味在外沐浴了一番,才回来?”
豫王道:“怎么这么问?”
他问完,就隐隐察觉到了某些不对劲,有些话,平日里他根本不会说,他自然没喝酒,他的反常可以追溯到半个时辰前,想到那杯本是倒给萧岺的茶,豫王心中有了某种猜想。
尽管有了猜想,他却依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,格外想亲亲她,抱抱她,不等她回答,他就低头再次吻住了她的唇。
等到他彻底停下来时,已经又过了小半个时辰,明明没有做到最后,梁依童身上的亵衣却被他扯了下来,手指能够蔓延的地方,遍布了他的吻,她虚软地瘫在枕头里,脸颊烫得几乎可以煎蛋。
豫王又吻了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