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都做了好多双了,她却又忍不住做了起来。
瞧见她一出月子就给他做靴子,豫王挑了下眉,“才刚能碰针线,又开始了,就这么闲不住?”
做月子时,若是用眼过度,容易伤眼睛,豫王便将她的针线篓拿到了竹悠堂,谁料,这才刚满月一天,她就又闲不住了。
梁依童摸了摸鼻尖,笑道:“这不是快过年了嘛,就想给他再做一双新的。”
之前快过年时,她都是首先给他做,哪有宝宝的事儿?豫王心中莫名有些不爽,只觉得在她心中,自个不是第一位了,他啧了一声,“做了这么多靴子,一天一双也够他穿了,也不怕日后惯坏他。”
梁依童手中的针线停顿了一下,好笑道:“就你不惯他,每次回来,但凡宝宝醒着,哪天不陪他玩会儿,再忙也不忘哄哄他,换尿布都亲力亲为,我还怕你太惯着呢。”
豫王掀了下眼皮,面不改色道:“我只是怕你太劳累,想替你分担点,算什么惯着他?”
“行吧行吧,你没惯。”
她语气一听就很敷衍,豫王有些不爽,凑过去就在她唇上咬了一下,他咬得并不疼,梁依童却忍不住弯了弯唇,打趣道:“说你惯他,你嫌不中听,顺着你还是不满足,干嘛?又想找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