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样子了,他居然还想有心情一次又一次想那些有的没的。
段咏舟有些委屈,一边不准郁黛的手抽走,一边为自己辩解:“这都多少天没做了,我有点需求不是很正常的事吗?”
郁黛拒绝:“不行,不管多少天都得忍着!”
走路都不利索,还想做别的,做梦呢。
段咏舟听了这话更委屈了,“我只是右腿暂时残了,但第三条还是正常的啊,而且忍也忍不住啊!”
只要人活着,只要这里没有彻底废掉,就算整个身体成了植物人,该有的反应还是会有的。
郁黛有点无语,再次使劲抽出自己的手,说道:“你旁边有纸巾,你自己解决吧。”
段咏舟:?
“你就没有这样的需求?”
让他自己解决,这是一个老婆会说的话吗?忒残忍了一些吧!
“没有。”
郁黛最近不仅剧组忙,在家里又要照顾伤残人士又要照顾孩子,还真没有这样的需求,也没有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。
段咏舟:“我不信。”
说着,靠近她的那只右手又开始在她身上摸/索,他坚信,碰到他这个撩/拨春/水的高手在,即使是根木头也能泛滥。
郁黛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