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黛给段咏舟解释道：“我怀小熊的时候吃过，没什么副作用，你放心吧。”
如果有副作用，即使吐到死，她都不会吃啊。
段咏舟问完才意识到自己问了蠢问题，摸摸鼻子看了低着头一直不理他的程瑞。
检查做完后，段咏舟准备带郁黛离开，程瑞突然从抽屉里拿出一沓白纸递给段咏舟，说道：“这是你昨晚想要的答案，我没有经验，但特意千度了一下，有图片有解析，你拿去看看，照着做就行。”
郁黛听了程瑞的话，好奇地往白纸上瞧去，一张雌雄纠缠的简体画映入了眼帘，看了两眼后，领悟过来的郁黛什么都没说，瞪了段咏舟一眼，转身先出去了。
所以这人昨晚就是问的这个问题？
难怪今天程瑞对他的态度一直都很淡薄！
段咏舟哪里看不出来程瑞是故意的，这种东西，私下就能给他，他明知道郁黛脸皮薄，却偏偏当着郁黛的面给，这不就是明晃晃地告诉郁黛“你老公问的问题我很为难回答不了，所以我特意上网做了功课”吗！
简直是心机！
段咏舟看了郁黛的背影一眼，转头狠狠地看向程瑞，“你行啊！”
程瑞微笑地跟他对视，“虽然没试过，我也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