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发,只着里衣静坐于小溪中,溪水刚好没过他的胸口,湿透的白色里衣变得有些透明,逢渲隐约可以看见对方身上殷红的痕迹,那些都是他昨晚留下的。
猛然,忆起昨晚清书曲双眼朦胧带着哭腔求饶的样子,逢渲面上起了一层薄红,他狠狠拍向自己的脸,发出“啪”得一声,成功引起了清书曲的注意。
“阿渲?”
清书曲回过头,刚好看到脸上多了两个巴掌印的自家的傻徒弟。
“怎么现在想起打自己两巴掌了?”清书曲冲逢渲挑了挑眉,“昨夜你不是‘欺师灭祖’的很吗?无论为师怎么说都不听。”
听到清书曲的调侃,逢渲更加窘迫,他轻咳两声,道:“弟子知错,下次一定听师尊的。”
清书曲撇了撇嘴表示不屑,他绝对不会相信这番鬼话。
“过来。”清书曲招了招手。
逢渲应声走了过去,会意地伸出手把清书曲拉了出来,并帮着对方把衣服穿好。
清书曲扣好腰带,接过逢渲递来的外袍披在身上,然后道:“阿渲,为师昨夜一直在想一件事。”
“何事?”逢渲见清书曲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,便也正了神色。
“昨日你所言之事若无半分虚假,那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