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的。”
“那……”
姜伦蹙眉道,“我们现在能做什么?”
“我们……现在什么都做不了!”
罗伯特声音低沉道,“现在案件还在警方调查中,调查结果估计后天才能出炉,我们现在能做的事情不多,除了等结果,就是准备筹办他的追悼会,等确定了时间,我再通知你!”
“那电影呢?”姜伦说,“现在完成了多少?会不会临时换导演?”
“导演工作已经交给副导演吉姆去处理了,这部电影的导演只有菲利普托,不会再更换他人了。”
罗伯特说,“如果有必要,我会亲自跟进该片。”
“嗯!”
姜伦也说不上什么,只能跟着大家一起等。
虽然知道是要等人集合齐了,一起去医院或警局,但是这种等待,却特别虚,感觉是那么无力。
而且整个屋里也没人聊天,一片沉闷。
罗伯特一直打电话,有的人打通了,表示马上赶来,有的人打不通,也联系不上。
姜伦是从不抽烟的,但今天破了个例,向罗伯特要了一支,抽了一口就咳嗽的直流眼泪。
看到他哭,维德莱从他手里夺过烟,狠狠的抽了两口,然后捂着嘴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