称呼,在太白的嘴里说出来有点违和,后面躲起来的张老黑听了,都不禁身体一抖,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不过,这样说,落落才会听得明白,感觉更加亲切。
当然,落落有些困惑地盯着这个老爷爷看,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说话了。
“这小喵喵,也想要一个家啊!谁能带它回家呢?”太白也没有说得很直白,只是语气很轻的,就好像呓语呢喃一样,声音在落落的耳边柔和地流淌而过。
说完,太白也不做停留,他依然是礼貌地跟落落摘帽子摇手告别,然后便慢慢地走开了,就好像其他的老爷爷一样,悠闲、随意。
落落望着这个白胡子老爷爷的背影,大眼睛眨了眨。
不过,没等她回过神来,爸爸已经将她抱了过去,他们要出发去羽毛球馆了。
……
抵达恒基羽毛球馆的时候,杨言才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。
“如果你同事知道了我们的关系,会不会有影响?你知道你爸爸……”杨言停下了脚步,看着夏瑜有些忐忑地问道。
夏瑜之前说过,她被安排到沙坪街道派出所,而不是去刑警队,都是因为她父亲的关系。换而言之,夏父在沙坪街道派出所是有关系的,夏瑜在单位里的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