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眸凝视着她,“你真的这么觉得?”
“嗯。”她点了点头,拉起他的手,低头亲了亲他掌心处的茧子,“这些茧子,都是你送给我的珍贵礼物,它们都是你想要保护我的证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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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子在下午的时候,开到了Z市。在自家小区的楼下,夏琪脚步有些踌躇,“你说,我如果问我妈,沈业定是不是我父亲的话,会不会对妈的心脏不好?”母亲的身体状况,是她所担心的。
君谨言听了,直接掏出了手机,拨打着号码,然后在电话里,对着电话的另一头询问着,大意差不多就是夏琪刚才所说的意思,唯一没有明说的,就是沈业定可能是夏琪父亲的事儿。
片刻之后,他应了一声,然后结束了通话。
夏琪有点囧地问道,“你刚才是在给谁打电话?“
“姑姑,她说应该没什么大问题,现在距离手术已经有一段时间了,没那么容易出事儿。”君谨言道,眸色却是沉沉的。
他没有说的是,姑姑在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沙哑而破碎,在他的记忆中,只有10年轻,他在医院因为恶心别人的碰触,而吐得不成人形的时候,姑姑哭着,抱着他,任由他的呕吐物吐了她的一声。
那时候的姑姑,就是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