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为过。
“唔……”她总觉得快要窒息。
他的唇离开之际，大掌不知何时已经扣紧她纤细的腰身，彼此紧贴，她深深喘息着，气息因为那吻而紊乱。
“胆子大了，玩车.震？”黑暗里，顾以深的声音太过低沉黯哑，尤其在说到后面两个字时，语气透着一抹危险的森冷。
“……”沐向晚微微平复了喘息，抬眼，对上他深谙的眸，回应的话中听不出什么波澜。
“并非我自愿。”
他明明都看到了不是么，非她自愿。
顾以深淡笑着，温热的指腹划过女人的脸颊，落在颈间。
“他跟我比，谁活儿更好？”
女人身子有轻微的怔住，他能感觉到，她欲言又止的动作。最后只是微微咬唇，不说话。
不说话，是在比较么？
“回答。”薄唇覆在她耳边，明明这两个字平淡如水，但那莫名的森冷，凝固在空气中。
黑暗，壁咚，诱.惑。沐向晚很不喜欢，他的靠近，会让她迷失自己，但偏偏，又该死的想伸手抓紧。
深深屏气，冷声讥诮：
“那顾先生想听到什么答案呢？”
他和她，似乎之前并不认识，也从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