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想要说下去的话,被他的一句不乖打断。晚姨能清楚的感觉到,唯一的身子在颤抖。
“唐先生……唯一可能是觉得药太苦,她这孩子从小都这样……”
“那药对我根本就没有用,我不会再喝了!”
顾唯一出声打断了晚姨的话,从她决定倒药那一刻开始,就不会再让自己退缩。
她看着唐牧泽,眼中原本的涟漪被坚定无畏取代。
男人轻笑,眼前的人儿就好像是试图反击的小猫,自以为是的利爪在他眼里不过是挠挠痒痒罢了。
“哦?不喝药,那看来病是好了。”
顾唯一几乎想把那三个字说出口——我没病!
但晚姨在,她只能忍下去。也许在晚姨听来,唐牧泽口中的病是指昨晚的发烧,但只有顾唯一自己清楚,他指的是什么。这些年来,是什么导致她身子骨越来越弱,相信有人心知肚明吧。
“既然病好了,就准备一下,晚上跟我去赴宴。”
赴宴?谁的宴会,唐牧泽竟然会想带她去,要知道这两年来,她从未出席过封城的任何的大场合,抛头露面这种事,她不擅长。尤其是在大众面前做小丑,明知道有多少在身后笑话她,却要装作一副自在无忧的样子,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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