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八成是会感染,发高烧不怕,就怕高烧不退,那就真的麻烦了,消炎药也只是能够扛过去的可能性之一,不过这种状况即便去了医院,恐怕活下来的几率都不大,毕竟孩子太小了,伤口太深了。
杨五郎也不想再给两口子希望,然后再让他们的希望重新破灭,那样太残忍,索性他就一股脑的说了,也好有个心理准备。
他这么说,其实心里感觉就不乐观,他觉得罗安平抗不过去。
贝思甜刚进了院子,就听见秦氏的哭声,她忙快走两步,进了东屋。
进去之后便看到躺在炕上的罗安平双颊坨红,显然已经开始发烧了。
罗安国也没心思卷烟了,呆呆地坐在炕上出神,眼底一片死寂。
贝思甜毫不怀疑,如果罗安平抗不过去,这两口子八成会跟着一起去了。
农村人最看重的就是孩子,生了孩子所有的一切就都在孩子身上,孩子没了,也就没了盼头,这日子过着也就没意义了。
贝思甜没有多加劝慰,这时候说什么都是白话。
她检查了一下罗安平的伤口,已经有些发红,她回了西屋,关上一层薄板门。
她把大门插上了,秦氏和罗安国没心思管其他的,她决定在这时候点灵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