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就怕贼惦记,穿成这样挺好。”贝思甜说道。
她现在全部精力都是在调理身体然后挣钱上边,没心思和秦红梅折腾,索性她现在的外貌也不入眼,穿什么也穿不出好样子。
等精气神充盈了,她的样貌也会发生一些变化,到时候再好好打扮也不迟。
还有一个原因,贝思甜一个女人,又是独自出门,这样更安全一些,挣点钱也不怕被人惦记上,至于色,就更不会有人惦记了。
周济人眸光微闪,似是想到什么,揭过这个话题不再说。
稍作休息,周济人便带着贝思甜离开济世药房。
到了大门口,贝思甜忽然笑道:“周先生今天不赶驴车吗?”
她可没忘了,第一次见到周济人的时候,他是赶着一辆驴车的,仔细想一想,那一天他穿的也不是中山装,而是一身粗布褂子。
在镇上再见到他,这么多次,从未再见他穿过粗布褂子,都是一身整整齐齐的中山装。
周济人闻言,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,“不赶。”
贝思甜不过是随口说一句,她心里对周济人存了很多疑惑,这种疑惑随着接触的次数越频繁,也越多。
所以即便周济人现在在帮她,她也总要多想一些,生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