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不过脸上有些红彤彤的,他知道,自己怕是不能幸免了!
这波流感来的厉害,原本就是换季,容易发烧感冒,还赶上流感,一些去了镇子上回来的人着上了,就传给了周围的人。
马氏的催命语还在耳边晃荡,只不过显得有些空旷,杨五郎直起身子擦了把额头上的汗,脑袋嗡嗡的,昏昏沉沉,手里的针已经三次扎歪了。
“五郎,你悠着点,瞧瞧把我娘手给扎的!”一旁的儿媳妇为了显得孝顺,虎着脸对杨五郎说道。
杨五郎站在原地,看着那干扁的只剩下一层皮的手,上边的血管清晰可见,可是却怎么都扎不进去。
“我说天成家的,我男人放着自己儿子都没打吊瓶,先给你婆婆打,还想怎么着,你瞧瞧这半个月把我丈夫给累的!实在不行我们今天就关门,我们两个孩子还发着烧呢!”马氏也不是个省油的灯,你想显摆孝顺,也不看看在哪,给你看着病,你还穷叨叨。
天成媳妇闻言撇了撇嘴,她不过就是嘴上说两句,也不敢真得罪杨五郎家,毕竟村里头就这么一个大夫。
外边的人一听要关门,都急了,要不是发烧发的厉害,谁没事跑这来打吊瓶?
“天成家的,我们还等着呢,你要打就打,不打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