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浑身乏力,反倒是神采奕奕,他仔细询问了马氏经过。
“贝思甜说我早晨就能好?”杨五郎问道。
“对,她就是这么说的,我当时还觉得不可能来着,没想到早晨起来,你们仨都退烧了!”
“她给你的药,是不是没颜色?”杨五郎又问。
“你咋知道?我看着跟清水似的,要不是实在没办法了,我都不敢给你们喝,我还以为她拿错了呢。”马氏回道。
杨五郎一般都比较忙,没工夫和她像现在这么聊天,所以一聊起来,马氏也是很高兴。
“那药还有吗?”
“早没了,就那么一小罐子,咱家三个人,我还怕不够喝呢。”
“这件事还谁知道?”
马氏一听见杨五郎这么问自己,顿时自得地说道:“除了我没人知道,你放心吧,这件事我谁也不告诉,当家的,你也是怕她抢了咱生意是不是?”
杨五郎瞪了她一眼,“眼皮子浅,流感都半个多月了,她要是想抢早就抢了!”
马氏一听也是,这药这么管用,她只要给人吃一次,肯定马上就有第二个人找过去。
“有这么好的药,她为啥都不吭声呢?”马氏心里纳闷,要是她家有这么好的药,肯定来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