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。
秦丰旺顿时有些慌,“你这是怎么了,好好说着话怎么哭上了,快别哭了!”
他不说还好,一说江艳梅不止是掉眼泪,声音都从嗓子眼出来了。
“秦师傅你知道我的状况,我已经被这毛病困扰了好几年了,这两年尤其的严重,已经严重影响我的家庭和睦,我现在也不怕您笑话了,我丈夫已经和我分床睡一年了,晚上也要很晚才会回来,就怕我跟他打架,话都不愿意多跟我说,我儿子也是,现在都不带媳妇孩子回来,他自己回来也不敢多待着,这些我都看见了,我不瞎,要不我能这么坚持地治疗吗,现在好不容易见效了,你们弄出这么个规定,是不是就为了限制我啊?”
“你别激动,你先冷静一下……”秦丰旺脑门上都出汗了。
江艳梅抹了一把眼泪,“秦师傅您一直给我调理,我感谢您,您告诉我,是不是这医院的院长规定的,你告诉我他是谁,他的办公室在哪,我去他办公室门口蹲着去,我就不信已经社会主义了,还真教条!实在不行我就找他家去,反正我要是治不好,家早晚得散了,儿子也不爱回来,我天天在他家门口哭!”
一旁的韩正义脸都绿了,见秦丰旺又看向他,顿时一瞪眼,你要是敢将我说出去,我就降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