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够比得上了。
贝思甜跟着魏元卿来到书桌前,他写的是一副草书,这草书带着一种久经岁月的沧桑,然而这沧桑当中又透着无法比拟的狂放,不像很多人那样,为了追求奔放不羁的感觉而显得虚而不实,这是魏元卿经历沧桑的沉淀,对岁月,对人性,对真理的沉淀。
贝思甜如实点评着,这幅字在她的眼里,没有一点瑕疵。
魏元卿听得哈哈大笑,他自然听得出贝思甜这番评价完全不带一点阿谀奉承,也不是为了和他魏家搞好关系而进行的措辞,是发自内心的。
正是因为这样,听多了赞美之词的魏元卿满怀开心。
“看来贝大夫对于书法一道也很有见解,改天我们好好交流一番!”魏元卿笑着说道,在他心里本身就没有将贝思甜当做小辈,一直当做同等人看待,这也是他比陶怀林聪明的地方。
贝思甜笑着应了,魏元卿这是看出她还有事,才有的这一番话,和魏元卿聊了两句,便说到魏仲熏的身上。
“贝大夫,自从喝了你的符水,仲熏的精气神在短短的一个星期之内暴涨,如今已经远远超过仲源,敢问这到底是什么符水?”魏元卿自那之后就心痒难耐,可是他又不好去问贝思甜,忍到现在着实不容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