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夫人眼泪哗哗地往下流,情绪一度失控,风度礼仪此刻全都是放屁,儿子才是最重要的!
好在理智尚存,她知道丈夫说的没错,如果她倒下来,就没人能这么在意贴心照顾儿子了。
“我们现在就走吧。”程夫人说道,尽管脚下有些虚浮,她还是强忍着不适向外走去。
程振国叹了口气,他心里何尝好过,但到底是个男人,又久经无硝烟的战场,城府更深一些,忍耐力也更强一些。
费学勤丝毫不关心这些,对于病人家属的神态,他从小看到大,早就麻木了。
程振国开了三辆车,一辆是他们两口子坐,一辆专门为费学勤准备的,另外一辆是为他带来的两个年轻人准备的。
这两个年轻人现在还不算是玄医,但也是他们这一系重点培养对象,这一次来,是跟着费学勤见识世面来了。
程夫人在车上补了补妆,画着脸去太失礼了,这样冒昧地拜访已经够失礼的了。
程振国虽然是书记,可是如此突然造访从未有过交集的人家也是头一次,他想了想觉得即便事出有因,也有些不妥,万一对方若是以合理的理由拒绝了呢?
在儿子身上,他不希望有一点点这样的可能性,因此他想着周围的人脉和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