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大的流派通常都是有一定规矩的,不可能任由贝思甜成天在家看孩子,所以詹兰琪几乎可以肯定,贝思甜不会是什么大流派的人。
“你和嫂子熟悉,应该劝劝嫂子,总归有罗师长再也不会有什么危险,总要帮帮罗师长的吧。”詹兰琪说道。
她可是不想再去那小院了,贝思甜那张嘴讨厌的很,她一点便宜都占不到,陈金良和贝思甜熟悉,他若是去说,贝思甜肯定会动心。
陈金良傻啊,怎么可能人家说两句话他就充当跑腿的,再者说这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,他管得着吗。
他既没说答应,也没说不答应,詹兰琪就当他是默认了。
詹兰琪可并没有捧贝思甜的意思,贝思甜既然是玄医,就肯定知道古木流派,知道古木流派,自然也就知道她和她之间的差距。
她想让贝思甜认清楚自己,玄医并不是她能够炫耀的资本,没有强大的流派,没有厚实的家底,说白了就是个小大夫罢了。
她也要让贝思甜清楚的知道,她一点都帮不上自己的丈夫,反倒是外人的她,完全可以帮助他。
詹兰琪总是感到可惜,一颗好白菜就这么让猪给拱了,想想就觉得很气愤!
从发出邀请到回应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