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定西垂眼看着怀中的那对自发热护膝,一时间觉得有些好笑,他扬眉看向宁玦道:“您大晚上来,就为了这个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宁玦将手中的剧本往茶几上一摊:“有求于人之前自然要先聊表一下心意。”
贺定西的目光被桌面上那本破烂剧本吸引,剧本上用各色荧光笔做了记号,空白处还密密麻麻地记了不少笔记,仔细一看,居然还写了人物小传。
可见宁玦平时没少做功课。
贺定西拖过一张单椅在宁玦对面坐下,垂眼翻看着手中的剧本,边翻边调侃道:“看不出来,你这人还挺敬业。”
“钱难赚呀。”宁玦没骨头似地往椅背上一倒,仰头看着天花板。贺定西房间里暖气开得很足,烘得他有些懒洋洋的:“这段戏太难了,贺老师您给我讲讲呗。”
“你真是太高看我了。”贺定西被宁玦的不客气气笑了,他其实还没有完整地看过一遍剧本,连台词都是开拍前一天才开始背的。他草草将宁玦的剧本翻了一遍,笑道:“也不怕被我带沟里。”
“您就别自谦了。”宁玦依旧保持着没骨头似的姿势,说:“你这行为就好比考试前总说自己没复习的优等生。”
贺定西本不想管这个闲事,但宁玦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