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开始,更谈不上结束,但他懒地和谢思钊解释这么多。
谢思钊今晚喝了些酒,话显得格外多。只见他盯着贺定西,语重心长地问道:“老贺,我问你,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?你就没想过要和谁长长久久地过日子吗?你可别说你一辈子就在肖可然这棵树上吊死,我看你也没对她多真心…”
“谢三,你这是五十步笑百步。”贺定西松了松衬衫上那颗系到领口上的扣子,突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。他调侃谢思钊道:“还是说你心里有人了?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开始说这些,显得怪纯情的。”
谢思钊撇了撇嘴,没好气地说:“跟你说你也不懂,你这个没心肝的东西。”
贺定西低头抿了一口酒,不再多言。在名利场中沉浮,忌掏心掏肺,忌真情实感。
今天酒吧开业,谢思钊请了不少狐朋狗友。每隔一会儿就有三五成群的人端着酒进来祝贺。谢思钊是一个人来疯,没费多少功夫就把包厢里的气氛炒得火热。
撇开贺定西的职业身份不谈,单说他的长相,在这灯红酒绿的环境中就是一块香饽饽。谢思钊出面挡下了不少跃跃欲试的男男女女,但偶尔也有几个胆子大的漏网之鱼不死心继续纠缠贺定西,都被贺定西三言两语打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