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定西可容不得贺安北在家里撒野,他毫不客气地对贺安北说道:“现在你家也回了,人也看到了,是不是可以走了?”
“别急,正事还没办呢。”贺安北吊起眉梢扫了贺定西一眼,脸上又露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:“定西啊,平时你不在家,我一个人要照顾二老,花销自然大些。你看,我前段时间还带爸爸妈妈去新西兰玩儿了一圈…”
赵荣荣也急了,她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,疾言厉色地道:“安北,少说两句!”
贺安北立即高举双手,嬉皮笑脸地比了个投降的手势。
贺定西可没功夫看贺安北做戏,他看也不看贺安北一眼,问:“要什么,直说。”
贺安北作了大半天的妖,终于等到了贺定西这句话,于是干脆地说道:“我要钱。”
“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。”贺定西闻言,总算屈尊施舍给贺安北一个眼神。只是那眼神轻蔑地仿佛在看地上的一滩烂泥,菩萨都能给这样的眼神搓起火来。
贺定西问贺安北:“当年你自己说过什么,需不需要我再提醒你?”
贺安北的成长经历和一路顺风顺水的贺定西不同,他十七岁辍学开始混社会,几年间他当过打手,开过公司,拉过皮条,蹲过两年大牢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