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一样。但贺定西这次没有理会宁玦的抗拒,他不管不顾地抱着宁玦,手掌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。
在贺定西的安抚下,宁玦很快就放松了下来,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。两个人在堆满杂物的阁楼里安静地拥抱着,直到楼下的灯光熄灭,客厅里重新恢复宁静。
经过二老这么一打岔,两人已经没有什么深夜运动的“性致”。宁玦见危机解除,正准备翻身坐起,又被贺定西一把按了回来。
“不要动手动脚。”贺定西按住宁玦,故意曲解他的意图:“好好陪我说说话”
宁玦被贺定西这恶人先告状的不要脸行径气得够呛,但他知道贺定西今晚心绪不佳,懒得和他一般见识。
于是他重新靠回贺定西的胸前,看似镇定地问道:“好端端的,突然怎么了?”
贺定西没有回答,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开口说道:“我时常问自己,如今我钱也赚够了,演员也当腻了,为什么还要留在这个圈子里。”
宁玦笑了一声,反问道:“当腻了吗?你可是天生的演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