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标准的躺姿再配合医院的白色床单,一眼望去着实是别有一番风味。贺定西和宁玦并肩在床上躺了半晌,谁也没有睡着。
小叶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,整个晚上都没有出现。
“你的团队到底是干什么吃的。”横竖没有睡意,贺定西率先开口打破了诡异的沉默:“怎么会让你从舞台上摔下来?”
“意外总是难免的。”宁玦盯着天花板,轻描淡写地说道:“这回运气不错,如果摔得寸一点,可能要提前享受退休生活了。”
听到宁玦这么说,贺定西心里一动,脑海里蓦然出现了宁玦家里那成排的奖杯。他不由自主地牵起宁玦被子里的那只手,放到月光下打量。
宁玦愣了一下,目光也随之落在自己的手上。
那是一只细白修长骨节分明的手。美中不足的是手面上横亘着一道狰狞的疤。
贺定西开口问道:“你当年那么早就退役,是不是因为这个?”
宁玦没有回答,他直愣愣地看向那道疤,目光却不知落在哪里。
过了好一会儿,宁玦才说道:“有一部分这个原因。”
贺定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宁玦手上的那道疤,似要将它抹平似的。
“这怎么来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