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贺定西伸手握住宁玦的手腕,拉着他来到沙发上坐下:“宁玦老师拔冗陪我看看?”
“可以是可以。”宁玦伸手捞过一旁的抱枕,舒舒服服地靠在腰上,把刚刚那句话原原本本地还给了贺定西:“就是要收费。”
客厅里的灯光全部熄灭,两人一猫窝在沙发里安静地看着电影。在宁玦的记忆中,已经很久没有一个夜晚像今夜这般安宁静谧。
咪咪哥熬不住这样的长夜,没过多久就趴在宁玦的怀里睡了过去。宁玦和贺定西有段时日没有见面,按照二位以往的做派,这次相见应该一如继往地直奔主题干柴烈火。
然而今晚从进门开始,不知不觉间,两人似乎做了许多多余的事情。
尽管他们都意识到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大对劲,但都默契地选择揣着明白装糊涂。
范维辛发给贺定西的“电影”充其量只能称为实验短片,无论是演员还是道具,处处都透露着穷酸。
然而影片刚刚放映过半,宁玦就笃定贺定西最后会投拍《她杀》这个项目。
范维辛人前内向安静,甚至还有些胆小怯懦。但拍片的风格却是棱角分明,叙事手法新奇毒辣。范维辛说得没错,《她杀》这部剧本只有他本人能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