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“贺老师,这次我又失败了。”
“胡说八道,这个提名可不是见者有份的。”贺定西睁开眼睛,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,笑道:“没想到你野心不小,居然想当飞鹰史上最年轻的影帝?”
在回到家见到贺定西的那一刻,宁玦心里所有的不甘沮丧都得到了安慰。他抱紧贺定西,开始插科打诨:“有事业的男人才有家庭地位。”
“越说越离谱了。”贺定西佯装生气地敲敲他的脑袋,暂时先松开怀里的人:“洗手去,厨房里给你热着汤。”
锅里温着沙参淮山汤,醒酒、驱寒、助睡眠。
客厅里的灯已经熄灭,餐厅里那盏昏黄的小灯还尽职地亮着。贺定西与宁玦两人坐在餐桌前,就着一只海碗喝汤。
只是这汤还没喝上一会儿,两人就把这碗滋补养生的佳品扔在了一边,腻腻歪歪地亲到了一起。
很快,耳边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。宁玦想起了今天听到的八卦,轻轻咬着贺定西的唇,调侃道:“贺老师,听说您好事将近,要奉子成婚了?”
“可然和范维辛的孩子我可不负责。”贺定西按上宁玦的后脑勺,边亲边说道:“至于成婚,你昨天不是答应了?”
宁玦伸手不轻不重地在贺定西的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