噜的声音持续不断、很是刺耳。
李氏脸色煞白,死咬着嘴唇不说话,水志诚捏捏她的手,上前一步将李氏挡在身后。他恭敬给汤氏施一礼:“娘,不知您叫儿子来有何事?”
“何事?哼!白天的事你不知道?你平时袒护这贱人也就罢了,大过年的,初五都没到,一个媳妇就逼着自家相公去做低三下四的活儿,我们水家没这样的媳妇!”
大伯母周氏嘀咕道:“可不是吗,哪有这样做妻子的?!”[
大姐水志珍道:“志诚啊,你要真的缺钱就跟大姐说一声,虽然大姐家日子也不怎么好过,可只要你开口,大姐就是勒紧裤腰带也定要想办法凑钱给你的,你又何必听弟媳的话去打什么短工了?娘说得对,这初五前就去求着人帮人干活可是一年都不安生啊!”
二姐水志英道:“唉,二弟,我以前从来没说过你什么,可你那媳妇太不像话了,以前她对娘不敬我们都忍了,可她现在这么对你,你一个大男人,这种气也忍得下?今天就趁咱们大家都在,你发个话吧,只要你同意,我们立刻就把这女人休掉,她娘家那里你不用担心,我们水家也不是吃素的,怕了他们不成?”
二姑爷张惠棋不停的拉水志英的袖子,多扯几下,水志英袖子一甩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