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他又是拍背又是抚胸的好不容易才缓过来。
水志诚站起来,一把抱起云舒,“舒舒,你跟爹爹说实话,他们今天有没有欺负你?”
“没有,爹爹,我很好啊,我还跟堂姐表姐聊天了!”水志诚像李氏先前那样左摸摸又看看,痒得云舒咯咯直笑,直到确认没问题才松了口气。
他复又坐下,道:“她娘啊,以后要是不方便去就别去,云舒一个人去万一被那些臭小子们欺负了怎么办?”李氏尴尬的扯扯嘴角应诺。
三十这天水志诚没去打工,而是老老实实待在家里陪云舒母女。今天是阴天,有微风,天气干冷干冷的,尽管云舒穿得极厚实,依然觉得寒风直往脖子里钻。
水志诚见云舒母女一上午都缩在灶门前直哆嗦,便找了根半干的小树干也跑厨房来,拿起柴刀又削又砍。
云舒好奇道:“爹爹,你干嘛了?”
“嘿嘿,爹爹给你做件小玩意儿,待会儿就知道了!”
“给我的?”云舒立马来了兴趣,窝在李氏身边,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水志诚手上的动作。只见老爹将那小树干一头慢慢削尖,直到削成像铅笔头儿一样圆锥体,然后又从锥体往上五厘米出砍下来,削磨成个圆柱体,柱体中间刻上一圈螺旋上升的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