瘩瘩的,似乎还在为一个月前搬走石磨的事儿不满!
云舒觉得没意思,停留了一会儿便跑出去转悠,经过大伯家门口时,突闻伯母周氏的声音,“相公,这几个月的工钱怎么越来越少啊?你是不是…”
“哎呀,你个啰嗦的娘们儿,掌柜的说上个月是农忙,茶楼生意不好,咱们没干多少活儿,工钱自然要低些!”
“那…那这个月是农闲,工钱就会高些了?”
“我怎么知道?我又不是东家!”
周氏沉默一会儿,然后嘀嘀咕咕道:“原本以为是个好差事,人家干得越久工钱越高,这里倒好,干了几个月工钱越来越低,现在一个月才五百文,还不如二弟去下苦力了!”
“啪!”似是砸碎茶杯的声音,接着是大伯暴怒的大吼:“你个多嘴的婆娘,你要能干你自己挣钱去,现在嫌我工钱少了?当初老子挣那么多钱,全给你管着,你倒好,别人随口一说,你就把一百多两银子全拿去放印子钱!
你给老子去把钱要回去,去要啊,去要啊!”
“爹,爹!不要啊!哎呀~~”
“云秋、云秋,你怎么了?云秋啊,你不能有事啊,你再有事让娘可怎么活啊?”
“哼!”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