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台面,不敢送去碍了客人的眼,若是到时候大太太问云舒赔偿损失,云舒赔不起啊!”
新嫂子皱眉:“表妹这是什么意思?我相公好心给你腾地方,莫非你还嫌弃不成?”
“云舒哪敢嫌弃啊?只是听说大太太嫌弃云舒家的果子上不得台面,云舒有自知之名,不好意思死乞白赖往上贴而已!唉,我这也是听说,也不知是真是假,表嫂不如去问问大太太如何?”
新嫂子目光闪了闪,笑道:“娘亲为人一向豁达,家里的穷亲戚一拨儿一拨儿的来,她也向来以礼相待,吩咐下人好生伺候。我想定是下人嘴碎。乱传闲话,表妹误会了!”
云舒呵呵一笑:“还是表嫂明白大太太,可能真是云舒误会了吧!”
新嫂子干笑两声,想了想道:“那…表妹家的果子今年还来省城吧?到时候我跟相公和娘亲说说。一定早早给表妹准备个好铺子!”
“不必了,多谢表嫂!云舒家虽算不得大富大贵,上次卖果子也小赚了几千两,家中还有饭馆、窑厂,在省城买下一两个铺子应该不成问题吧?就不麻烦表嫂了!
哦,对了!上次表嫂成亲前一晚,大太太好心安排我们九人住了三间下人房。云舒以为马府家大业大。什么都不缺,可惜当晚却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