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,我除了靠着围墙搭了棚子放东西,把药房的格架抬出来外,不敢擅自改变院子布局!请问……”
“哦?是吗?记得安老弟是个素爱风雅之人,怎会如此布置庭院?”
云舒一顿,惊讶道:“巴先生,您认识我师父?”
老者抚着胡须笑呵呵道:“当然,否则老夫怎会登门拜访?”
“那…那您最近四年可有见过师父?”
老者想了想:“老夫好像已经二十年没见过他了,丫头,你可知安老弟现在何处?”
云舒有些丧气:“四年前他去了北方战场,后来一直没有音信,不过两个月前。我离开京城前几天,听说他已经从北方往回走了,如果他没换地方的话,现在应该在京城吧!”
“哦?原来如此!”老者抚须叹息一声:“唉。原本以为此来能见上一面,可惜了!”
云舒看老者如此惆怅,不仅心生不忍,她想了想道:“不知巴先生跟我师父是……”
“呵呵,老夫跟他乃是多年好友,年轻时一起念书、一起游玩、一起科考,他爱好文理。很快便入了仕;老夫多花了六年时间也只考了个举人,当了几天吃白饭的小官,觉得没意思,就辞官回家游山玩水了!”
云舒打量老者一番